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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时候，我们都无能为力，比如我们忽略不了的那些过往。

浩瀚的宇宙里，我们如此微不足道。

季云端满心悲凉，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季未然是你们的女儿，我同样也是她季未然的姐姐，我的心，也是肉做的。”

姚绣颤抖着嘴唇，懦懦了好久，还是没能说什么话来，微微圆润的身材，仿佛一下就苍老了十岁，神情恹恹，拉住季云端的手，另外一手摸上季云端的脸，“云云，你何必呢？”

季云端的手一颤，嘴巴微张，干她们这一行的，重要的就是会说，可季云端发现，这个时候，她在外面再能够舌灿莲花，也抵挡不住自己母亲一句不信任的话。

季云端愣愣的眨眨眼，不可思议的看着似乎比她还绝望的姚绣，轻轻的躲避了下姚绣的手，缓缓的把手拿出来，“妈，她想开画展，我只是说了句我会帮她，我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我真的不知道，我还能够怎么做，才能让你们对我有一丝的怜悯。

没再说一句话，季云端打开房门，果然看到季未然犯病的模样，娇弱得像随时要夭折的白莲花，一掐就会断。

还有赵凉川紧蹙的眉头，或许，当年也不是季未然的错，错的是她太有自信，男人都喜欢能够激起自己保护欲望的女人。

“我会如你所愿的，然然，因为我是你姐。”

季云端看着季未然，一字一句的说，然后灿然一笑，可那一颗心脏早已满目疮痍。

季云端走到楼下的时候，赵凉川居然追了出来，这令季云端有些诧异，他应该陪着季未然的，她现在犯病了，赵凉川是应该好好照顾她的。

季云端如是的想，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怪异的念头，季未然这么娇弱的一个人，赵凉川在每次有生理需求的时候，季未然是怎么受得了的？

“云云，回去！

你什么东西都没带，往哪儿走？”

赵凉川神色严肃，不赞同的看着季云端，伸手就想拉住季云端的手，动作习惯自然。

其实季云端有一瞬间的心软的，毕竟赵凉川是季云端第一个喜欢的人，喜欢了那么多年，从他和季未然结婚以来，能够拥有两个人相处的机会，对她来说是奢侈的。

曾经的季云端也很疯狂，在季未然和他结婚的那一夜，季云端想过各种的办法，她是想阻止的，她疯狂的给赵凉川打电话，然后一句话不说的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。

因为赵凉川曾经说：“云云，你这么要强，这么独立，以后谁要是能够让你哭，那人一定是做了让你很伤心的事，你绝不会原谅的事。”

最后，他俩的婚礼还是没有圆满的进行下去，因为季未然发病了，季云端恶毒的想，她一定是高兴得发病的。

可不管怎样，在第二天，赵凉川还是有了一个新的身份，季未然的丈夫，季云端的妹夫。

“川子……”

季云端痴痴的仰头看着俊朗的赵凉川，轻轻的叫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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